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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情人扶正是我犯傻的选择

来源: 文学类型网 时间:2021-08-13

【导读】今年春节过后,我开始考虑跟林月分手。我在找一个理由,跟前妻分手时,我曾十分霸道地说“放爱一条路吧”就匆匆走了。

2000年,我跟一个朋友的妹妹结了婚。结婚那天,我没有像其它新郎那样神采奕奕,兴奋异常。因为我不喜欢新娘,从相识到结婚,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仓促和草率,很可能是因为我的年龄大了,想满足母亲的愿望,让她早些抱孙子。

新娘却表现得异常投入。我知道新娘是喜欢我的,也许在这个城市,我的外貌和才华足以迷倒众多的纯情少女,新娘只是其中比较幸运的一个。

结婚后的日子,我将它过得平淡如水。也许我的生活注定平淡如水。在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情重伤之后,我一蹶不振,也开始怀疑这世间所谓的爱情来。

对于我的郁郁寡欢和平淡冷漠,妻子表现得异常的尽职尽责,大度宽容。每天下班后总是给我买书送报;我写完稿子后,她总是为我煮两个荷包蛋,然后做我文章的*一个读者。不管我笔下的故事是否感人,她总是极力鼓励,总是认为以我的笔力,肯定会写出一片天下。

2001年,我们婚姻的结晶,一个长相极为漂亮的小男孩潇潇来到了这个世界。小家伙以天生的聪颖表现了对他母亲极大的依恋,九个月就开始跟在妻子背后亦步亦趋,一岁半就开始吟唱“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两岁半就开始对着母亲的微笑,绘声绘色地表演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而这一切,却于我无动于衷。对于我的冷漠,我也极为痛心。我不知道到底在等待什么,或者说在期待什么?本来,我有这么一个深爱自己的妻子,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我应该以一个男人的责任来接纳他们,共同经营这个家。然而,我一切都是那么的冷漠和无能为力。

03年3月,我应朋友之邀,去西安一家情感杂志开一个笔会。到杂志社报到时,我十分荣幸地碰到了那个经常与我一起在同一期杂志发表文章的女作者林月(化名)。从内心讲,相貌平平的林月是应该没有多少观众的,然而林月的眼睛却让我孤寂的心漾起惊涛骇浪。这双眼睛曾在多年前焚烧过我年轻的生命和灵魂,想不到同样的眼神又会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是一个害羞的人,但我知道,人生许多事一旦错过,就会成为终生的过错。我必须及时抓住。

十天的笔会,我至少有七天是跟林月在一起的,谈文学,谈哲学,谈爱情,还有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我欣赏林月内心情感的细腻和言语表达的张力。林月也欣赏我的激情和感伤。也许是因为彼此的欣赏,我们竟约定,开始爱情,适当的时候升华为婚姻。

回到家后,我向妻子递上了离婚协议,将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妻子,我只孤身一人远走他乡。至于聪明的儿子,我会每月寄发生活费。

妻子对我的无情和坚决,泪流满面。这个看起来很矫小的女人紧紧搂住儿子,不停地说:“你爸爸不要我们了!”对于受伤的妻儿,我还是无情地用了一句“放我一条路吧!”轻轻地走了。

林月是一个极其爱好浪漫的人,虽然我也爱好浪漫,但与林月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比如春天飘着淅淅沥沥细雨的黄昏,她非要牵着我手去共撑一把雨伞,去穿行一条又一条宽宽窄窄的雨中小巷。林月的理由就是在细雨中寻找一分爱情的诗意,一分诗意的爱情;比如林月总要让我一起漫步在这座城市的滨江之路,凉凉的河风吹拂她的头发时,她非要让我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穿过她的秀发,还要让我深情地唱那首《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林月她的理由是,让我用爱情的手感受她爱情的心跳。

对于林月令人眼花缭乱甚至令我昏厥窒息的浪漫,我感到极度的不适应和不自在。这时我才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许多时候,我宁愿与林月提着一尾鱼,手牵着手穿过嘈杂的菜市场,也不愿再想去听林月的喋喋不休什么“水来,我在海底等你;火来,我在灰烬里等你”的痴人呓语。

我开始在午夜时分怀疑自己的选择了。林月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她从不洗衣做饭。用她的话来说,一个女作家的手怎能堕落成去拿洗衣粉和锅铲的手呢?看着林月的振振有词,我只好伤感地系着围裙去挥铲洗衣,去用同样执笔敲键盘的手,去疯狂揉搓和煎煮日复一日的生活。

疲惫之余,我开始在劣质香烟的缕缕缭绕中思考自己的爱情选择。十年前,我跟那个白衣长裙的女孩儿,在川师大的校园里成双成对地吟唱情诗,开始我纯情的爱情初恋。那个女孩儿的眼睛澄澈如秋水,明净如海洋。让年轻的我曾多少次用动词、形容词、副词纵情歌唱。然而再美好的东西都会随风而逝,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轻轻巧巧地夺走了我的爱情,让我用五年漫长的孤寂和以泪洗面来奠祭。然而如今的这双眼睛,却又燃起爱情的火焰。可是这是什么样的眼睛呵,一双远离尘世的眼睛,远离的人间烟火的眼睛,我千里而来,却找不到曾经爱情的幸福。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苦苦等待和寻找的只是一种爱情感觉,而这种感觉以为能够重新燃起我的生命激情之火,而林月眼睛只是镜子的花朵,水中的月亮,注定只是一种美丽的虚幻。

今年春节过后,我开始考虑跟林月分手。我在找一个理由,跟前妻分手时,我曾十分霸道地说“放爱一条路吧”就匆匆走了。我的第二次离婚又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呢?用“因不了解而结婚,了解而离婚”未免太庸俗。“用相爱容易相处难”未免太没有回味?我想了许久许久,每每看到林月咀嚼着口香糖,在笔记本电脑上痴迷而疯狂地写一些感人肺腑,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我都唏嘘不已。看来,写文章的女人,像一朵莲花,只可远观欣赏,不可走近攀折。跟林月的匆匆结合,到底是谁对谁错?或者说是爱情的错?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答案。

那一段时间,林月的创作的状态很好,接二连三的在几家全国都很有影响的杂志上发表文章,而我一字也没有落笔。在这段极为苦闷的时期,我又偷偷回去看了看儿子,五岁的儿子越来越聪明,越来越英气逼人。对我的突然造访,儿子竟用“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来向我诉说。我低身紧紧搂着儿子,不停的亲吻着他。身后的前妻含着泪说:“什么时候累了,就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前妻的这句话,让我连荼都没敢喝一口,就匆匆落荒而逃。我来就是一个多情善感之人,为前妻的大度宽容深深的感动,更为惭愧和悔恨。只是我还能回头吗?岁月能够轮转吗?

林月在我的日记中发现我的情感万千波涛,竟用了割腕自杀的方式来挽救她今生的*一场婚姻。在医院那间被灯光漂白了四壁的病房里,看着那一滴又一滴似乎永远也滴不完的输液,还有林月那张渐渐苍白渐渐无血的脸。堂堂七尺男儿的我,竟双手捂住双脸,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从指间滑落。对于林月,对于前妻,我的儿子,还有我自以为是的未来,爱情,我为什么感到这么莫明的迷茫和苦涩?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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